生生活的那个年代,只能从有限书籍中找寻。”
“是啊,高科技的确神奇,”林博文喟然叹,随即又道:“既然小友知晓,那位林永儒先贤之生平,不知从他书法中,能看出些什么?”
他见秦宇也就二十三四岁的年纪,这个岁数能对书法有多深的造诣?
那摩崖石刻,汇集了唐宋元明清历代先贤的遗作,就算懂得书法,但如果没有一定的阅历,是看不懂那书法中隐藏的意境的。
可他不知道,秦宇上一辈子,工作就是研究老领导的爱好,书法当然也在其中。
秦宇打开手机,把摩崖石刻上的《回乡偶书》照片调出来,道:“老先生请看,抛开诗文,只看书法,他这开篇便写的鸾飘凤泊,悲慨风卷,大风卷水,林木为摧,想必写这篇诗文时,妻子已经亡故,所以心情愤懑,信手挥毫,如同大风卷起狂澜,树木均被毁坏。”
“把我眼镜拿来,”林博文伸手,问儿子要过老花镜,仔细看着手机上的照片。
看了半天,突然一拍大腿道:“妙哉,妙哉,记得少年时,我家先生带我上山临摹这篇诗文。
先生只是说从行文看,笔者应当为烦闷之时所写,至于为何烦闷,却又不像因为故乡。
实不相瞒,这篇文章拓片,我也一直保留。
几十年来,我一直在困惑,笔者行文时因何烦闷。
今日听小友点拨,方有拨云见日之感,原来这位先贤,是在思念亡妻。
小友年纪轻轻,书法造诣便如此深厚,当真令人叹服。”
旁边的孙一舟跟罗志新,都在旁边听的有些发呆。
他们没想到,秦宇一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,竟然跟一个耄耋老人在这里谈的热火朝天。
一会儿谈哲学,一会儿谈诗文,一会儿谈书法的,老头儿似乎还很感兴趣。
林哈利偷偷冲着孙一舟举了举大拇指,小声道:“咱们祖国的官员,真是厉害,这么样一个年轻人,竟然国学功底如此了得。
你们不知道,我父亲在美国,很少能跟别人对谈,超过三句话的。”
孙一舟尴尬的笑了笑,心说也就是这个秦宇这个奇才能做到,我们这些做领导的都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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